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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
    一入山谷，聂天就听到嘈杂的议论声，谷内许多不同身份的炼气士，还夹杂着很多擅长淬炼灵器的炼器师，都一边观察着山谷内的战斗痕迹，一边小声嘀咕着。

    谷内，还停泊着几辆器宗的“虹电”，在那些“虹电”上方，都站在器宗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武岭也赫然在其中一辆“虹电”站着，操控着那一辆“虹电”，目光熠熠地巡察四周，仔细检查祁白鹿和赵山陵遗留的战场。

    山谷尽头，有几个器宗长老肃穆以待，不知是保留现场的完整，还是在提防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赵山陵怕是已经从大荒域离开了。”董丽停下来，压低声音对聂天说道：“此地的那些家伙，一部分是参加评介盛会的炼器师，一部分是从荒城而来。他们应该都收到了消息，知道赵山陵不在了，危机解除，所以才敢过来瞻仰一下灵境强者的战斗风采。”

    聂天轻声一笑，说道：“我看很多人都在讨论你。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托你洪福？”再次易容的董丽，模样寻常，可一双眼睛闪亮之间，还是诱惑十足，她千娇百媚地，瞥了聂天一眼，笑盈盈地说道：“你还别说，这种被人讨论，万众瞩目的感觉，还算是不错。以前呢，大家说起我的时候，几乎没有好话，都是什么蛇蝎心肠，妖艳浪荡，面首无数……”

    她撇了撇嘴，眼中满是不屑，似乎并没有因那些恶意的话语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。”聂天淡淡道。

    随着和董丽的接触加深，他渐渐意识到董丽虽然狠毒无情，却并非浪荡之人，在男女关系上，看似随便，其实非常有自己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呵，老娘当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。”董丽满不在乎，“很多男人啊，骨子里都是贱，只要稍稍逗弄一下，他就会觉得你爱慕他。给他们得到了，他们会说你随便，他们若是得不到，还是会恶意中伤，说你**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家伙，嘴里骂你贱，其实自己更贱。当然了，不管他们怎么说，我都不会掉一块肉，依然活的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聂天讶然，“你倒是看得挺开啊。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。”董丽轻声一笑，“这样的贱人，我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了。对于这种人，我有的是手段，我把他们当狗一样戏耍，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，还损失惨重，甚至让他们把命都搭进去。”

    两人低声交谈着，缓缓深入，这时聂天突然感觉到一束清冷目光，远远朝着他看来。

    他顺势看去，旋即就看到目光的主人，竟然是裴琦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ps:昨天喝断片了，抱歉，圣诞快乐哈大家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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