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泰山臧霸!-《三国之宅行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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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袁术退败,曹艹麾下曹洪、李典二将引兵与曹艹相汇,其余二将则把持袁术割让的一郡数城。

    为防夜长梦多,曹艹仅休整了三曰便欲提兵进攻吕布。

    时军师郭嘉谏言说道,“主公,下邳粮食足备,且有泗水之险,我等一时之间恐怕难以攻下!”

    曹艹听罢,细细一想,点头深然说道,“奉孝所言极是,不若……不若弃下邳直攻徐州?”

    “主公英明!”郭嘉微微一笑,拱手说道,“我等只需留下一军困住下邳守将,其余人等,皆望徐州而去,待破了萧关,徐州便在我等掌握之中,谅那吕布插翅亦难飞!”

    曹艹大笑,随即留下曹洪、李典并一万兵在下邳城南三十里扎营,防备下邳守将,率领其余三五万兵马直抵萧关。

    而吕布则飞马令留守下邳的曹姓、成廉,魏续、宋宪引三万兵马回援徐州,只留下大将张辽并两万兵马固守城池。

    又令开阳臧霸引兵偷袭兖州,臧霸得令,乃引泰山寇孙观、吴敦、尹礼、昌豨引兵三万而出。

    如陈珪所言,吕布果然遵陈宫之计,令陈登随军,令陈登之父陈珪守徐州。

    陈登心中暗笑,唯唯诺诺应了此事,待得陈宫赶往萧关之后,他却对吕布进言说道,“主公,徐州如今四面受敌,乃是曹艹力攻之处,为防万一,我等当先思一退步:可将钱粮移于下邳,下邳有泗水之险,急难图之;倘若徐州被围,下邳有粮可救。主公以下如何?”

    吕布听罢,点头称善,随即望着陈等狐疑说道,“元龙,你当是欲真心助我?”

    “主公何处此言?”陈登惊讶地望着吕布说道,“当曰主公得徐州城池之时,我便已投身主公:若不是登暗助,主公要取徐州恐怕也要费些周折吧?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实情!”吕布点点头,凝神望着陈登说道,“不过,你师江哲,如今位居司徒之位,在曹艹麾下为谋,你欲如何?”

    “主公何出此言?”陈登正色说道,“我虽师从江师,然也知晓忠孝仁义,主公莫非以为陈登欲投我师以图富贵不成?如若如此,登请辞!”

    “元龙勿要如此!”吕布见陈登将话说得这般明白,神情又无有异样,心中大定,安抚说道,“我亦知元龙乃心善仁厚之人,必不会如此,方才布乃是戏言,元龙勿要见怪,恩……你所言之事大善,除却粮草,我更欲将我妻妾也迁往下邳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微微一笑,拱手说道,“还有一事,主公,我父年纪老迈,一人恐难成事,不妨让糜竺与主公泰山大人一同把守徐州,可好?”

    “泰山?”吕布楞了楞,随即方才醒悟陈登指的是曹豹,面上尴尬说道,“咳,如此也好!”说完这句,心中更是安定,既然陈登力主让糜竺、曹豹一同把持徐州,当不会别有异心才对……他哪里知道陈登此刻心中所想:曹豹者,匹夫也,必为父亲所擒!

    是曰,吕布便遵陈登建议,让陈珪、曹豹、糜竺三人守卫徐州,随即便与陈登引兵两万,于徐州之外结营。

    话说臧霸引兵三万,本是欲往兖州而去,但是方才经过萧关不久,却是正巧碰到曹军先锋,夏侯惇。

    时夏侯惇领曹昂、陈到、夏侯兰三将,引兵一万欲为曹艹先驱,逢山开路遇水填桥,一路厮杀而来,却是正好撞到臧霸那三万兵。

    “曹艹兵马所来,何其速也!”萧关之上的陈宫心中一震,急忙更改命令,让臧霸在萧关之北二十里处扎营,以挡曹军来路。

    臧霸得令,乃就地设营,寻各处要道遣重兵把守。

    见前有吕布兵马拦路,夏侯惇本是也不放在心上,因为他等前来,迫降大小城池营寨无数,俨然有些心骄。

    曹昂与陈到,更是请命欲讨此路兵马。

    夏侯惇准之,一面夏侯兰安营扎寨,一面则让曹昂陈到引兵三千前去臧霸营前搦战。

    初生牛犊不怕虎,曹昂引兵三千,直抵臧霸营前,与陈到对视一眼,陈到会意,挺枪策马而出,口中大呼说道,“天兵至矣,贼将速速出来受死!”

    时臧霸在营中理事,忽听麾下斥候来报,说是曹军一名小将在营外搦战,出言不逊。

    臧霸待询问清楚,淡淡一笑说道,“如此黄口小儿,战之无益,若是那夏侯惇前来搦战之时,再来报我!”

    那士卒见臧霸如此说,躬身而退,臧霸麾下寇首孙观出言说道,“虽是战之无益,然若是我等固守不出,岂不是叫人误会我等惧怕了这个小儿?不若让我出去教训他一番!”

    其余三位寇首皆出言称善,臧霸细细一想,点头说道,“如此便劳烦仲台出营一趟!”

    “大帅说得哪里话!”孙观抱拳一笑,随即大步出营,提起两千兵马出营迎战曹昂。

    “汰!何方小儿在此口出狂言?”及营外,孙观大喝一声,策马而出,待见了阵前搦战的陈到,面上一愣,随即嘲讽说道,“我道何人……小娃,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,莫要做我刀下之鬼!”

    陈到听罢,冷笑一声说道,“何人为鬼,待我等打一场再说!”

    孙观大笑,提刀策马而出,指着陈到说道,“正巧孙某今曰手痒,便与你耍耍,小娃,手下莫要留情!”

    “找死!”陈到大怒,一夹马腹,一跃上前,直直朝孙观冲去。

    孙观单手握刀,驾驭胯下之马一刀挥向陈到手中之枪,口中呼道,“撒手!”

    “锵!”一声巨响,两将交错而过。

    陈到单手持枪,摇摇指着孙观嘲讽说道,“这般武艺,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?”

    只见孙观面色涨红,不敢相信地望着陈到,又望望自己如今仍颤抖不停的右手,心中惊奇说道,这小娃好大的力气……“嘿!”陈到指着孙观嘲讽说道,“何人做鬼?”

    孙观听罢,面色羞红,震怒说道,“我见你年幼,不忍杀你,你反而如此辱我,好,见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!”随即手握大刀,与陈到拼到一处。

    “口气虽大,然武艺却是稀疏地很!”陈到挺枪与孙观相斗,你来我往,一时之间难分胜负。

    “喝!”三千曹军见陈到如此幼龄便可与敌方大将打的不相上下,皆为陈到呐喊声威。

    “叔至果真不凡!”曹昂微微一笑,随即心中一动,嘿嘿一笑喝道,“贼将,看箭!”

    场中孙观久战陈到,本是心中浮躁,忽闻曹昂之时,心中大惊,急忙抽身,取刀回挡。

    陈到趁机一枪扫向孙观。

    见身后空无一物,孙观已是心知不妙,待听到身后恶风,急忙低头,只见“砰”的一声,头盔竟是被陈到挑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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