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 谁都想,就特么不想我是不是?-《七零家属院:我怀了糙汉三个崽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以后生孩子,尤其是男孩儿,可不能培养成姜隽这样的性格。

    女孩儿动不动哭也就算了,男人怎么能没事就哭?

    “所以呢,你没掀桌子?”

    姜隽心说你和我姐真是两口子,怎么都想着掀桌子:“没有,我怕给你们添麻烦,所以就没掀桌子。”

    姜晚婉靠着沈行疆问:“老公你说,是不是应该直接把桌子掀了,把碗都砸了?这么干你怕吗?”

    沈行疆嗤笑:“我怕砸得不够狠。”

    “姜隽,你还没有你姐有魄力,畏手畏脚,只要你不主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,有人欺负你就不需要忍,你是你姐唯一的弟弟,我娶你姐进门,我活着有一天算一天,她就不需要忍,她在乎的人也不需要忍。”

    不然姜晚婉会伤心。

    姜晚婉竖起大拇指:“听到没,我俩在这里不需要你忍,下次人家欺负你,你再被欺负得像落水狗一样,别回来认我。”

    姜隽没想到姐夫这么刚,他听得耳朵都热了。

    “好!我下次肯定不会再被欺负了。”

    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夫这样,做大男人啊?

    先吃饭,多吃点,长得壮一点。

    姜隽饭量一直就那样,以前还喜欢挑食,这不吃那不吃,吃完饭他把碗筷收拾到厨房,认真洗涮好才离开。

    沈行疆把自己的宿舍给他住,姜隽每天都睡在那边。

    姜家小弟离开,沈行疆把院门落锁,月光皎洁明亮,院子里种满了瓜果蔬菜,屋中一豆温馨烛光,他的懒媳妇儿趴在桌子前面学习,风吹着她缎子一般的头发,头发挂在雪白肩膀上,很美。

    沈行疆索性站在欣赏,他下意识摸兜掏烟,摸了个空,兜里只有布料触感,还有几毛零花钱。

    他只能站在外面干看。

    屋内,姜晚婉和一道数学题较真。

    正算的头秃,感觉到两道火热的视线定在她脑门上,她茫然抬头,水汪汪的桃花眼对上沈行疆:“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那一瞬间的对视。

    怎么形容?

    沈行疆总结了下词汇,他觉得有一江春水,穿过岁月的长河,从他小时候对幸福两个字生出渴望开始,截止现在,被温软的水浸泡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