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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什么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白袍青祖微笑，和蔼可亲。

    这与人印象中的青祖大相径庭。他不仅悟透善恶道则，而且选择将自己一分为二。

    “当初你在破灭道上堪堪踏入门槛，现在为何能悟透善恶道则？”

    黑湮身躯在剧颤，心神紧张，又震撼，又害怕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这多亏黑神壁，让我肉体与魂魄分离一个多纪元，偏偏让我懂了分我的道法。

    半个纪元前，我就开始尝试参悟善恶道则，没想到我的参悟一日千里。这才有了今日。”

    白袍青祖脸上始终带着笑容，温和亲切，耐心地解答小黑的各个疑惑。

    黑袍青祖在一旁一语不发，脸色漠然，沉敛而宁静，漆黑色的眼睛弥漫着死亡气息。

    “你就用了半个纪元？”

    小黑忍不住咽了咽喉咙，心神震撼，这天赋，碾压多少传说中的宇宙绝世人物？

    当初那位看中青祖，果然是有他的道理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？”

    黑湮忍不住问，事到如今，他已是阶下囚，虽然不死不灭，可青祖的突破、善恶道则的出现令他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有一个不错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白袍青祖笑得灿烂与慈祥，然而，落黑湮的眼里，却仿佛感觉到阵阵阴风刮过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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