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向刚这趟回来,能休息到正月初十。 回来那天正好是小年,听丈人说,曾在雁栖公社当过几年知青的林杨,竟然是萧二伯家的邻居。那天媳妇儿给萧二伯家送糖桂花,和林杨来了个迎头碰。 林杨谁啊?丈人不清楚,他还能不清楚? 当年媳妇儿胳膊脱臼,说到底和林杨脱不了关系。 倒不是怀疑自个媳妇儿,而是不放心那个“闹出人命”后撂担子跑路的没担当男人。 不得不说,俩口子对林杨的评价还真是出奇的一致。 之后几天,向刚嘴上不说,行动上老黏糊了。 晚上在床上黏着媳妇儿花样百出不说,白天也跟进跟出。 媳妇儿干啥,他就抢着干啥。遇到不擅长的,学;实在学不会,就退居二线打下手。 萧三爷俩口子看着纳闷。 小俩口这都结婚第几个年头了?猛然间又像新婚期似的同进同出,整啥幺蛾子哟。 唯有盈芳心里门清:这个男人怕是醋上了。 哪怕并不清楚原身对林杨的那份旖旎心思,只因为林杨曾经和她走得近,就这么悄默默地醋上了。 好笑之余不免心疼哪有让心爱的男人,为个啥都不是的外人吃醋的? 男人爱黏就黏着吧。 平时长久不在家,难得过年放长假。于是向刚怎么做,盈芳就怎么配合,可以说是极尽所能地满足他。 落在外人眼里,就是向刚说什么,盈芳都笑盈盈地说好。脸上始终挂着一副“你想干啥就干啥,我都满足你”的宠溺味。 总觉得和以前掉了个个儿! 疼闺女的萧三爷恨铁不成钢,逮着女婿在天井剁柴的工夫,心酸酸地拉着闺女说教:“乖囡,你干啥对他那么好哦!这样下去男人迟早会被惯坏的!” 盈芳还没说,姜心柔拧了一把丈夫的腰间肉:“是吗?那我以后应该对你凶点,否则就是在纵容你变坏。” 萧三爷欲哭无泪:“……”媳妇儿!不带这么扯后腿的! …… 初二开始走亲戚。 盈芳和亲爹妈、老爷子住一块儿,省了回娘家这一步骤,依然和初一这天一样,除了吃吃喝喝,就是招待家里几个大老爷们的战友或部下。拜年礼收得手抽筋。 这当中,最开心的莫过于老爷子了。 客人走了还一味感慨:想不到离开京都这么多年,再回来,依然有这么多人记挂老头子我。说明党和组织是记得咱们这些人的。 萧三爷习惯性泼冷水:“感动一分钟就够了,多了浪费。真正记挂你的话,早几年干嘛去了?咱们住在宁和乡下又不是秘密,真心想联系会联系不上?偏在你回来以后、上头那位发话要特别照顾你们这些老元勋,才屁颠颠地登门。依我说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 瞎说什么大实话! 姜心柔拽着丈夫的胳膊拧了一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