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叙述得有些口干舌燥,卓绝停了下来,举杯喝了口茶。 “既然如此,李红雪如今为何又上了剑宗呢?我瞧她似乎还穿了剑宗弟子式样的衣裳。”张箫疑惑道。 “是我,我告诉她的。”卓绝说道。 “你不是说,有关剑宗的记忆是那女娃娃精神上的疮么,怎么现在又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她了,再者说,你说了她难道就会信你么?”天狗起疑,说道。 “她自会信的,我把这些往事一提,红雪她自己就回忆起来了。至于精神上的疮…… 说实话,还是我师弟温酒把红雪看得太娇嫩了,须知红雪如今已活了百余年,经历了许多,想来儿时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,应该不至于令她再如儿时那样疯魔。 或许,在我师弟温酒的眼中,红雪她就永远只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吧。”卓绝说道。 “这总算是一件好事,人总是要面对过去的。 我之前听前辈你说温酒前辈的大道因李红雪而受阻,症结恐怕就在于此吧?”张箫说道。 卓绝点了点头,说道:“正在于此,温酒在剑道上,‘继往’已做得很好,我自愧弗如,‘开来’却出了问题,没能教好、育好自己唯一的徒弟,是他一生之憾。 后来的事,你们也看到了,李红雪成了未央宫的宫主,百年内,未央宫便从正道魁首,沦落为魔道大派。 我此番正是实在不忍心看着温酒受这症结的困扰,便自作主张,把剑宗的往事告诉了红雪,为此,温酒也是好些天没有理我。” 说到此,卓绝无奈地苦笑。 “师祖,咱们该出发了。”突然,几位剑宗的弟子来到青鸾峰巅,恭敬地对卓绝说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