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渊冷静的想了想:“国公爷,这二人从前是有什么恩怨吗?” “贵妃娘娘和先皇后,都是在皇上年少时,就跟在皇上身边的。先皇后与皇上青梅竹马,情份更好些。贵妃娘娘是先帝赐下的婢女,常侍皇上左右。据长衫娘说,贵妃娘娘起初并不受待见,皇上从来没有好脸色给她,各种脏活苦活都让她做,日子长了才好些,进进出出都将她带在身边。” 卫国公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旧年还有一桩风流事情,那时候皇上刚出宫开府,还未与叶氏大婚,那年生辰,叶氏与叶氏族人前去给皇上庆寿,瞧见了彼时还是侍女的高氏与皇上同帐,勃然大怒,罚高氏跪了整整两天两夜,有人说梁子便是从那时候结下的。” “国公爷,贵妃是那样的人吗?”玉渊问。 卫国公摇摇头,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但长衫他娘说不是,还说一定是皇上强迫的,我记得当时还问她,为什么这么笃定,她回了我一句话,我记得尤其清楚。” “国公夫人说什么?” “她说阿惋的心,另有所属。” 卫国公突然顿了顿,眼神闪过片刻的柔色,“我问她是谁,她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。从前我想着,我和她日子还长,也不急在这一时,哪知……” 哪知上穷碧落下黄泉,两处茫茫皆不见,自己也从一个丰神俊朗的痴情人,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,自己想想都觉得心痛。 三十年,原是大梦一场。 卫国公叹了口气,转身面朝窗外,午后炙热的阳光照在他身上,只衬得这人的背影黯然神伤。 玉渊目光微沉,有那么一时片刻,她脑子冒出个念头:薄情人其实也是痴情人! 这时,卫国公伸懒腰似乎想舒展一下筋骨,伸到一半的时候,想着屋里三个小辈眼睁睁地看着,只好又缩了回去,不情不愿的端起一副人模狗样。 转身,他看了李锦夜一眼,带出几分不动声色的痛心,“你可记得,为什么把你送到蒲类?” 李锦夜摇摇头,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是混沌不堪的,唯一记得清楚的,是眼前很多的人影晃来晃去。 卫国公皱眉道:“贵妃去逝,永和宫被封,皇上命内侍把你安置在他御书房后面的院子,我家那个畜生也是那时候被宣进宫的,李公公来接的人,说是进宫陪读。” 李锦夜对那时候的苏长衫是有些印象,那家伙喜动不喜欢静,爬高上低,他像个跟屁虫一样,整天“长衫哥哥,长衫哥哥”的跟在他身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