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个荷花宴只是开始,日后这个宴,那个宴的多着呢! 高玉渊的心思,李锦夜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他没有拦着,只是暗下叮嘱老管家和江锋,在一旁好生学着,以后一定不能让王妃多操这份心。 老管家倒是没什么,王爷宠王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江锋却暗自深目看了王爷好几眼。 世间男子,薄情的居多,深情的太少。 小姐成婚近两年,王爷对她的好,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瞧得见,西北院里那一个,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,王爷连正眼都没瞧过一下,也不枉小姐这一番痴情相对啊! …… 荷花宴的前一日晚。 谢奕为和张虚怀双双不对劲。 一个像没头苍蝇一样,在自个院里呆不住;一个是逮谁骂谁,连最最贴身的小厮,都被他骂哭了。 两人互往对方院里去,恰好碰在半路,四目相对,张虚怀苦哈着一张脸,哼哼唧唧地问谢奕为:“三爷,我明天可以借口宫里有事,不去赏花吗?” 谢三爷:“……” 谢三爷:“你怕公主?” “倒不是怕!” 张虚怀叹了口气,“姑娘家脸皮子薄,我怕自己杵在她面前,让她心中生厌!你呢,听说明天沈五姑娘也要来,你心里就没个什么想法?” 谢奕为脸一红,不好意思说自己这辈子,从来没有和除阿渊以外的姑娘打过交道,也不知道怎么打交道,只说:“大婚前见人家姑娘家,不成体统。” 张虚怀翻了个白眼,心说:要是阿古丽心中有他,他才懒得管体统不体统的。 两人话不投机,只能各自回房歇着。 …… 翌日,张虚怀一觉睡到太阳照屁股。 他昨天晚上心里不痛快,想着明儿休沐,问厨房要了几壶酒,多少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,醉得太结实,爬起来全身的骨头都僵了。 旁边的小桌上有下人预备好的醒酒汤,张虚怀捏着鼻子端过来一饮而尽。 他木呆呆地在床边坐了一会,飞快的反省了一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