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闻山在信的最后忧心忡忡的表示,大莘钱袋子的来源,一大半归功于江南,江南穷,便是大莘穷。 李锦夜读罢信,久久不语,一时间书房众人也都缄默下来。 如果把大莘比作一艘巨型大船的话,那么这船早在数年前就开始在海中摇晃。 皇帝这些年的奢华将这船撞出一个洞;五下江南又撞出第二个洞;凉州一战是第三个洞;如今江南水灾,是第四个洞。 倘若此刻有一个浪头掀过来,这船还稳吗?会不会沉呢?这是谁也说不好的事情! 李锦夜长叹口气,“你我同在这条船上,按理该有力出力,有钱出钱;奈何掌舵的人自持船大,他不发话,我们便是有力,都无处使啊!” 曹明阳点点头道:“众人皆醉,王爷独醒,这可是大忌。” 方兆阳:“这个节骨眼上,王爷万万不可出头。” 李锦夜背着手,僵立良久:“船沉不沉,本王并不太在意,只是这百姓的日子,让人担忧。” 许久不曾开口的谢奕为突然站起来,走到李锦夜面前,深深一揖:“王爷爱民如子,若登大位,必为仁君,王爷不如早作打算,慢慢布局起来,不必非要等到我与世子爷大婚以后。这局非一朝一夕可成,若要神不知,鬼不觉,时间是关键。” 曹明阳起身:“王爷,我同意三爷的话。” 方兆阳跟着起身:“王爷,我也同意三爷的话。” …… 男人有没有心事,玉渊只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,哪怕他隐藏的更好。 他有心事的时候,眼神是空虚的,你与他说十句话,他句句应对,但绝不会多说一个字。 “可是在为阿古丽担心?” 李锦夜摇摇头。 “那就是为了江南的水灾。” “你如何知道?” 玉渊拨弄着他一根手指头:“江亭今日过来见我,说江南几个庄子的良田都被淹了,庄上还来了许多逃荒的人,问我留不留。若人少,他绝不会来问我,只怕是逃荒的人,极多。” “你如何回他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