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长衫气得一跳三丈高,“为什么不够吃?粮呢?” 李锦夜撂起袍角坐下,接过二庆端来的热茶,拨了拨茶盖子。 “我一早上就坐到户部了,长衫,你大概想象不到,今年各府台,各州交上来的税收帐单有多差,和往年比,简直没脸看。周启恒带了一大批粮和钱入川,这会大莘的粮库十有九空。” 苏长衫喃喃道:“怪不得今年的冬衣迟迟不发下来,敢情还是缺银子。” 李锦夜看着他,叹了口气:“我想私下问两广总督调些粮,今年两广的收成还可以。” 苏长衫想了想,道:“这个孙焦也是搞笑,军中粮没了,上折子给皇帝,让老皇帝想办法啊,给你私信是几个意思,万一你调粮的事情露出来,当心被人抓着把柄,来个秋后算帐。” 李锦夜咳嗽一声道:“上过了,而且上了两次,那位没动静,没法子才来求的我,实际上,他有一部份的粮是私借给了阿古丽。” 苏长衫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!” 李锦夜从怀里拿出一封封口的密信:“这事你暗下帮我办了,信帮我带给施典章。” “这孙子会同意吗?” “福王在时,他暗下就是我的人;如今福王倒了,你说他会不会同意?更何况,他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!” “小爷我身子刚刚养好!”苏长衫把信往怀里一塞,哀叹道:“就得为你跑这么老远的路。” 李锦夜:“反正三爷也不在京中!” 苏长衫被怼得哑口无言不说,“三爷”两个字像一把小钩子,将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思念给勾了出来。 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到了哪里? 事情办得怎么样? 有没有受人欺负! “还有一事,我想听听你的意见!” 苏长衫赶紧敛神:“你说!” 李锦夜把谢玉湖难产而死,他想收那孩子为义子的事一五一十说于苏长衫听。 听完,苏长衫浑身激出一层冷汗来,上牙磨着下牙,硬是半天没吭出声来。 许久,才听他喃喃道:“我不得不服这个沈青瑶是个人物,奕为才走几天,就闯出这么大的一祸来!” 李锦夜:“……”这人现在思考问题的点,永远是和三爷沾边的排第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