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瞒侯爷,末将确实见到太上皇了,太上皇现在苦啊,新上任的南宫侍卫统领是苏城的人,得了皇上的交代,对南宫看管甚严,太上皇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几顿。” 陈懋闻言大惊: “已经至于此了吗?” 石彪连连摇头: “末将也没有想到,太上皇是一国之君,皇上再对太上皇有气,也不会将太上皇怎么样,现在看来,并不是这样啊,连吃食都做了限制。” 陈懋起身,在厅内来回走了几圈,末了,他吩咐石彪说着: “此事轻易不要与人言,有损天家颜面之事,实是不能与人语。” 石彪拍着胸脯保证了: “侯爷放心,末将知晓侯爷的为人,才敢将此事实言相告,若是换了其他人,末将必不敢说。” 陈懋闻言赞赏的看了石彪一眼,吩咐着说了: “好了,你且去,今日你提之事,万勿让第三人知晓,此事非同小可,忠国公在京城一日,就绝不可能成功,只有忠国公离了京城,才能有成事之机。” 石彪闻言告退,出了宁阳侯府。 走在路上,石彪想到了刚才宁阳侯陈懋的表现,看样子说说太上皇吃苦,很能让这帮人老勋贵动情啊,那不如找宁远伯试试,他这些日子有些不大积极,这很对不起太上皇啊。 熟门熟路的到了宁远伯府,石彪叫开了府门,进了花厅,见到了正与都督曹义分说什么的任礼。 见到任礼,石彪就说自己曾见了太上皇。 任礼闻言撇了石彪一眼,他有些不想搭理石彪,这孙子一来,把太上皇红人的身份从自己身上抢走了。 见太上皇咋了,想当初老子也是天天进南宫,日日太上皇的。 “太上皇现在的吃饭都成问题了。” 石彪把情况说的更严重了。 任礼闻言一愣: “不可能,陛下虽然厌恶太上皇,但还不至于苛待太上皇,上月各种待遇还是颇好,衣食无忧,怎么这月就如此了。” 石彪一脸郑重: “此事我亲眼所见,陛下苛待太上皇,连饭都吃不上了,这可是太上皇亲口跟我说的,宁远伯若是不信,可去向太上皇求证。” “我怕再过些日子,太上皇想要吃饭,都要靠太上皇后纺纱织布换钱才成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