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伸手,想继续夹一块糖醋鱼。 空了。 盘子被秦淮茹端走。 不仅如此,连同旁边的四喜丸子也一并被端走。 傻柱一下不乐意了,“嘛呢?嘛呢?土匪打劫啊。” 秦淮茹道:“棒梗一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,孩子现在还饿着呢,担惊受怕的。至于你,反正你在厨房吃够了,不缺嘴。” 言下之意,你别吃了,留给棒梗吃。 秦淮茹很了解傻柱,知道他每天都会从厨房带食物回家,也知道他每天大概什么时候下班到家。平常傻柱到院子的时候,她都“刚好”在院子里洗衣服,顺便顺走傻柱带回家的网兜饭盒。 可今儿个,她为棒梗的事忙得团团转,压根没顾上网兜饭盒的事,这才让傻柱有了这顿舒舒服服的夜宵。 “驴拉磨都得给把草呢。”傻柱嘟囔一声,就想往外走。 然后,被叫住。 秦淮茹道:“空手上门,你也好意思?” 说着,从身后柜子里拿出一壶酒和一碟花生米。 她经常来傻柱家里,清楚知道傻柱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。 傻柱习惯了,面无表情地接过东西,转身往外走去。 等傻柱走后,秦淮茹又收拾了一会傻柱的房间,这才拿着换洗衣服往外走去。 头顶的月亮照着她的双脚,一前一后的走。 猛地,秦淮茹想起一个事。 自家婆婆承认了她在袁飞家的窗外偷听的事。 所以,当时,小袁之所以推开自己,会不会是因为这个? 所以, “他不是真的嫌弃我?他喜欢我?” 这么想着。 旋转,跳跃。 月光下的影子既欢快又雀跃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