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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飞沉吟道：“我之前说的那个和平酱油厂的福利，大领导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大领导点点头。

    袁飞继续道：“大领导，我说的都真的。我不是厂长，也不懂怎么建立工人归属感。但这个和平酱油厂，如果真像他们厂长说的那样，那我觉得这个工厂工人归属感应该挺强的。起码刚他那么一说，我还真有点想去他们厂的意思。所以，我觉得我们厂可以跟人家酱油厂学习学习。当然，两个厂体量不同，不能完全照搬。”

    大领导用上升的语气道：“刚？”

    杨厂长伸手想拦一下，被大领导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    袁飞故作糊涂道：“对啊，刚我们一起来的，只是现在这位和平酱油厂的厂长不知道哪去了。”

    转头望向杨厂长，“杨厂长，你不是和那人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大领导也转头望过去。

    杨厂长压力骤大，他点点头，“是有过几面之缘，他叫杨立万，人现在应该还在隔壁。”

    大领导道：“那你去找找，看能不能把人请过来。关于工厂管理方面的问题，我们确实应该向他取取经。”

    杨厂长应了声，去了。

    大领导夫人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，刚过来给捶捶背，顺了顺气，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，原地只剩袁飞和大领导。

    忽然，袁飞问道：“大领导，你早就知道了吧？”

    大领导含着笑道：“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袁飞道：“酱油厂厂长的事啊，那么大一活人在车上待那么久，我不信陈秘书一句都没跟你提起过。”

    大领导笑笑，默认了。

    袁飞继续道：“刚我跟我们厂长演戏，那叫一个累得慌。你说这叫什么事，带人就带，搁在车里等几个小时算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大领导笑问道：“杨伟光让你和他这么演戏？”

    袁飞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大领导又问道：“没人给你钱？”

    袁飞还是摇头。

    大领导奇怪地问道：“那你主动演这出戏是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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