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平时里,不管是任何事,丝毫都不逾越半步,恪守礼节。 见宁妃陷入沉思,徐仪华面色上有些急了,面对后宫之主,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拿得出手,唯一的便就是曾经在宫中的情感了。 时过多年,现在会怎样,徐仪华心里也没底。 只得是安静的等待宁妃最后的搭话。 宁妃思前想后,看了看徐仪华,心中有些为难,但她确实很喜欢徐仪华这个孩子,往事涌上心头,宁妃轻叹道:“罢了,罢了,本宫便就帮你这一次吧。” “他俩的叔侄情,说起来也是自家的事情,不过这事老身可没办法能定下此事,后续究竟如何,还得是看他们自身。” “若太孙殿下执意不见,老身也是没得办法可言,陛下的性子,你也是清楚明白的。” “依我看呐,也不用去什么燕王府了,这不马上都年关了。这是太孙回来的第一个年头,陛下肯定会大办的,加上今年诸多皇子都过来了,自然会过个热闹年。” “便就是在那喜庆日子,寻个机会,让他们叔侄俩好好聊聊,你看如何。” 徐仪华听完后,稍作迟疑后道:“一切但凭娘娘吩咐。” 宁妃笑着道:“你呀你,倒是陛下那里,也去请安吧,不过多话便不用说了。说得多,错得多,现在这宫里,能够让陛下有所偏颇的,唯有太孙了,包括老身在那里,也得是往下排。” “老身这年纪虽然大了,可心里头还是清白的。” 这便是宁妃在点醒徐仪华了,几乎相当于直接告诉他,太孙在陛下那里,提都不要提。 以陛下的性子,但凡你多说两句,可能就要怀疑你有什么不好的心思。 “仪华明白。” 徐仪华眼神闪动回道。 她算是真正的见识了,太孙殿下在陛下那里,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。 这自家燕王跟之,完全不能比拟。 来宁妃话里话外,无一不是忌惮,印象中,即便是太子当年,也没这么得宠吧? 可想而知,现在的太孙,几乎和陛下没什么区别。 这让徐仪华心中,也生出了很大的顾忌,也有一丝丝委屈。 都是皇子皇孙,怎得就能如此偏颇呢。 行礼过后,徐仪华卖出后宫大门,风雪中走远。 宁妃站在门前,看着徐仪华的背影,轻声叹息。 ...... “熟了没,还需多久,咱都快等不及了,这香味,太让咱舒坦了。” “爷爷,得烤熟了才行,马上了。” “快点,快点,那谁,刘和,快给咱把火钳拿来。” “爷爷,小心烫着。” “嘿,大孙,你可是不知道,咱这张嘴呀,哪会怕.....哎呦,烫死咱了。” “陛下,陛下,快快,快传太医。” “瞎闹,就这能烫着咱吗,想当年,咱可就从没怕过烫,就这天气,能有一口热乎吃的,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。” “爷爷,慢点吃,别噎着......” 大明皇宫乾清宫大殿内,门窗紧闭,屋内升起多堆炭火。 在大殿中央,几条小凳子上,朱英,朱元璋对面而坐,中间便是一个火盆。 此时,朱元璋正拿着刚烤好的红薯,大口吞吃起来。 “爽!!!咱这身子骨都热乎起来了,舒坦,真舒坦呀,还是大孙你懂得,这番薯这般烤着吃,在这严冬季节,当真是暖到心窝子里去了。” 朱元璋吃了大半才停歇下来,笑呵呵的对着大孙说道。 朱英拿着火钳,扒了扒盆底,拱拱火,笑着回道:“爷爷,这般吃法,当真那是番薯一绝,孙儿当年西域的时候,每逢冬季,最喜欢的就是这烤番薯了。” “美味香甜,亦能饱腹驱寒。孙儿便是靠着这烤番薯,在西域拉了不少人,也算是活了不少人吧。” “往后经年,希望咱们大明的百姓,每年冬季都能吃上这么一口烤番薯,想来这日子,就越发有盼头了。” 听着大孙说着,朱元璋也感叹着道:“当年咱流落街头乞讨的时候,最难熬的就是冬季,若是在寒雪时节,有人给咱这么一块烤番薯,真就是心窝子都掏出来。” “然行乞多年,吃了上顿没下顿,寻常饿个数天都是常事,哪能得这般施舍。” 朱元璋流浪三年,从濠州向南到了合肥,然后折向西进入河南,到了固始、信阳,又往北走到汝州、陈州等地,东经鹿邑、亳州,最后又回到了皇觉寺。 行乞,可不是简单的事,能够讨得一口饭吃,也是有技术在内的。 三年行乞,走遍了淮西的名都大邑,接触了各地的风土人情,见了世面,开阔了眼界,积累了社会生活经验。艰苦的流浪生活铸就了朱元璋坚毅、果敢的性格,但也使他变得残忍、猜忌。 在最底层挣扎求生,时值乱世,如同行走炼狱边缘,稍有不甚,便是万丈深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