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六章 花旦秦霜-《民国最后一名剑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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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问事倌的眉头皱得很紧,所有人都在沉思对策。

    梁寻转过头,看到带他的那个女人,叫衣姐的女人,蒲阴阳口中的‘大家伙!’

    她在戏台上扭来扭去,一会纤纤手指指东,一会指西。嘴中吟唱的听不懂的台词。

    只有半猜半听之中,才明白这讲的宋代诗人的爱情故事。

    这故事在镇子上偶然来的戏剧团中,他就听过,故事很凄美,结局很凄凉。衣姐的咬字很准,半猜半疑,自然能听懂个大概。

    衣姐在上面凄婉的声音,不时拨动梁寻的心弦,衣姐不时将眼光飘过来,看看这个认真看戏的少年

    她的眼神里有感动,也有欣慰,这台下几百号人,只有这个少年沉浸在凄美的爱情戏文中。

    随着一声凄婉的;错!错!错!

    衣姐收起了声音,向着台下说:今晚第二幕,请我们的台柱子,秦霜姐姐献上自编的文戏——《贫女入世》

    说完向着梁寻暧昧地笑了笑,转入帘子不见。

    悠扬的笛声吹了起来,风琴在伴奏,和所有的秦腔京剧开场方式不同,没有西北的那种苍凉辽阔,只有江南碧秀,烟笼寒水的轻盈明快。

    这女子一出场,所有人眼前几乎出现了幻境,每个人的眼睛都被她的身形勾了过去,像是不听使唤一般:

    明明她只穿着端庄正派的褶子青纱,可每个人都觉得她是月宫嫦娥的化身,空灵绝尘,修长优美,站在雾中渺渺如烟,似乎天上流光月华,也难掩盖她天生丽质。

    她就站在那里,轻声念着韵白,众人也觉得比出谷的黄莺,山涧的流水叮咚动听几万倍。

    随着秦霜轻轻吟唱,莲步临波。

    蒲阴阳,国师,连青衣脸上泛起神往的表情,梁寻更是看得如痴如醉,也渐渐入了佳境,卸下了心防。

    每个人在秦霜刚出场时的惊恐不见,转眼都是一副痴迷向往的表情。

    这自编的戏讲的是一个叫林芝的女孩,生在小户人家,父亲给人拉牛车为生,母亲在家织布,小户人家自给自足,日子过得很是畅快,唱声里秦霜唱得明快,显然是段快乐的日子。

    一日父亲的牛车冲撞了富贵人家,被人诬陷讹诈,弄得林家倾家荡产,父亲入狱,死在牢中,家里的田产被叔嫂吃绝户,母亲养活不起她而改嫁,林芝在继父家被猥亵,母亲撞见也装作没看到,生母都这样,不为自己说一句话,她彻底心寒,在十二岁离家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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